他们参加了我的婚姻研讨会,而且同意在星期六下午研讨会结束以后,送我到欧海尔(O'Hare)飞机场。 飞机起飞前我们有两三个钟头,他们问我是否愿意在餐馆停一会儿,我饿极了,所以即刻答应了。 那天下午我所得到的远超过一顿佳肴。
吉姆和珍妮丝两个人都是在伊利诺州中部的农场长大的,相距不及一百哩。 他们结婚后不久,就搬到芝加哥。 我听他们说故事的时候是在15年之后,他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。 几乎在我们刚坐下来,珍妮丝就开始了谈话。 她说:“查普曼博士,我们要送你到飞机场是有原因的,这样才有机会告诉你我们的神迹。” 神迹这个词,总是使我紧张,尤其是在我不了解那说话者之时。 我将要听到什么样怪异的故事? 我想着。 可是我没做声,我给了珍妮丝全部的注意力,并且先做好心理准备。
她说:“查普曼博士,上帝使用你,在我们的婚姻中行了一个神迹。” 我已经觉得愧疚了。 刚才,我才对她使用神迹这个词有疑问。 现在,在她心里我是这个神迹的工具。 现在,我更加专心地听。 珍妮丝继续说:“三年以前,在芝加哥这儿,我们第一次参加你的婚姻研讨会,我绝望了,”她说。 “我真的想离开吉姆,而且我也告诉了他。 我们的婚姻已经虚有其表很久了,我已经不抱希望了。 多年来,我向吉姆抱怨,我需要他的爱,可是他从没反应。 我爱孩子们,而且我知道他们爱我,可是我感觉不到吉姆的爱。 事实上,那时候我恨他。 他是个有条有理的人,他按照常规行事,他像时钟一样地可预测,没有人可以打入他的常规。”
“好多年了”,她继续着,“我试着做个好妻子。 我煮饭,我洗衣服,我烫衣服……不断地,我煮饭,我洗衣服,我烫衣服……我做了所有我认为好妻子该做的事。 因为我知道性对他重要,所以我跟他行房,可是我感觉不到他的爱。 我觉得好象在结婚以后,他停止跟我约会了,把我当做他该得的。 我觉得自己被利用了,并不被欣赏。”
“当我跟吉姆谈我的感觉,他讥笑我,而且说我们有好的婚姻,就像社区中其他任何人一样。 他不了解,我为什么那么不快乐。 他会提醒我:我们的帐单都付清了,我们有一所好房子和新车子,我有自由出外工作或不工作;因此,我应该快乐,而不该总是抱怨。 他甚至没有尝试了解我的感觉,我觉得被拒于千里之外。”